李峰咬紧牙关目光如刀:“你不是安普瑞斯!这张床……也不是我们的床。
” 然而当他伸手再次触摸床垫想要证明自己的怀疑时——熟悉的乳胶触感回来了柔软、无害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那股蠕动的肉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被整个世界抹去。
“这个床怎么了?”“安普瑞斯”笑容微微扭曲像是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疯子。
“刚刚明明床里有……”李峰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话没说完便被她打断:“你还想说什么?是不是我给你的自由过了火?” “不是……”李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
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安普瑞斯”的手“我只是在巢都内经历了……很多事。
” 巢都?这两个字像一道闪电劈入李峰的思绪。
对啊——自己不是还在巢都吗?莫塔里安不是就在自己身边?那他又是怎么回到皇宫的? 就在困惑与怀疑交织成一张密网时一句古怪的话忽然在他脑海中清晰地响起像低语又像咒语: “人们永远不记得梦境是何时开始的……” 此时“安普瑞斯”已经彻底炸毛了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披着怒火和委屈爬上床眼神湿润又咄咄逼人。
“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你要是不爱我了……你现在就回去吧……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的没有你……你也能过得很好……” 这一连串密集的、带着情绪炸弹的指控像一阵机关枪扫射在李峰耳边节奏快到让人透不过气。
李峰下意识地向后缩想要拉开距离结果屁股下一滑——整个人直接从床沿翻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到柔软的地毯上。
“安普瑞斯”顿时愣了一下随即探过身来看见李峰整个人趴在床边脸紧紧贴着地毯手掌缓慢地抚摸着那厚实的毛面就像在确认什么细节。
“你干嘛呢?”她皱起眉语气里透着不耐烦。
话音未落她便伸出一只光洁的玉足在他屁股上轻轻踩了一下带着挑衅的意味:“你现在如果向我道歉的话……” “哈哈哈哈哈——” 李峰忽然爆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笑得毫无顾忌甚至有种如释重负的放肆让“安普瑞斯”瞬间怔住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
“你笑什么呢?”她的声音不自觉低了半分。
李峰缓缓抬起头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脸依然贴着地毯手指沿着那繁复的花纹滑动。
“我一直很讨厌这个地毯……”他说声音轻而笃定“但是我老婆很喜欢。
她总不让我刚洗完澡、湿着脚就踩上来。
” 他的手指停下像是在等一个无声的鼓点然后缓缓补充:“因为那个地毯是羊毛的。
” 下一秒他伸手捏起一撮地毯纤维毫不费力地扯断在指尖揉搓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可这——是化纤。
” 空气骤然凝固。
那一瞬间“安普瑞斯”的笑容似乎有那么一丝抽搐眼神也像是被针尖刺中。
李峰盯着她语气带着一种冷静到近乎残酷的肯定: “所以啊……我根本就不在皇宫更不在我和安普瑞斯的卧室.......而你也不是安普瑞斯。
” 就在李峰说出那句笃定的话的刹那整个房间像被某种无形的指令触发骤然闪烁了一下——仿佛现实的幕布被掀开露出了背后猩红与紫黑交织的真相。
原本庄严肃穆、身披金甲的禁军们在一瞬之间发生了可怖的蜕变。
那金色的铠甲仿佛溶化成了黏腻的液体顺着他们高大的身形滑落露出苍白而病态的肌肤——那是一种几近柔软、带着奇异光泽的质感像是某种昂贵丝绸却又隐约散发着血与香料混合的气息。
他们的身体被精心装饰着宝石与金属在肉体之上嵌入或悬垂每一件饰物都奢侈到近乎亵渎。
丝绸与绒缎随意地缠绕着他们的四肢与腰身而最让人作呕的是那一抹漆黑的人皮——被他们打造成光滑的皮革裁剪得如同上等的工艺品披挂在肩头或垂在腰际如同一种骇人的荣耀徽章。
这是色孽的印记——一种对物质与感官的病态执着。
财富、华丽、艳丽的装饰甚至是生命本身都不过是他们自恋与虚荣的燃料。
他们的眼眸闪烁着贪婪与自我陶醉的光唇角带着令人不安的笑意。
每一个恶魔都散发着野心勃勃的气息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自己在那亵渎之神的注视下更显耀眼。
他们不择手段——用甜言蜜语与恶毒的暗刺交织成阴谋用争斗与背叛换取一丝神明的垂怜。
有人在权力的博弈中长袖善舞有人用鲜血与痛苦雕刻自己的强大——可这些手段对他们来说都无关紧要重要的只有一个结果: ——在那污秽而华丽的圣地中获得更高的地位让神的目光停驻在自己身上哪怕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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