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城的庆功宴尚未散尽喧嚣的鼓乐声、觥筹交错的热闹还在继续但张辽却已无心留恋这短暂的欢愉。
他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迅速铺开河西地图目光如鹰隼般锐利指尖重重敲在酒泉郡的位置上。
酒泉这片土地上曾承载着马氏家族的辉煌与荣耀如今却成了必须拔除的隐患。
“马玩虽年幼但马氏余孽不除终是后患。
”张辽沉声道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的闷雷眼中寒芒闪烁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马氏家族曾是西凉的雄狮势力庞大威震一方然而在乱世的洪流中他们终究没能逃过覆灭的命运。
马玩作为马氏家族的遗孤虽然年少但只要他还在马氏的血脉就还在就有可能成为未来的心腹大患。
“阎行!”张辽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帐下一名身材魁梧的将领霍然起身铁甲铿锵作响每一片甲叶都在碰撞中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阎行面容冷峻眉宇间凝着一股化不开的戾气仿佛他心中藏着无尽的怒火与仇恨。
他抱拳应道:“末将在!” “着你率一万飞豹军即刻进军酒泉务必斩草除根!”张辽的命令简短而明确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阎行的心上。
阎行嘴角扯出一抹冷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残忍一丝决绝:“末将定叫马氏血脉断绝于此!”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誓言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坚定。
酒泉城外黄沙漫卷狂风肆虐仿佛连天地都在为即将发生的一切而悲鸣。
阎行的飞豹军如黑潮般涌来铁蹄踏得大地震颤那沉重的马蹄声如同死亡的鼓点敲打着酒泉城的每一寸土地。
城头上年仅十六的马玩紧攥长枪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他身披父亲留下的旧甲铠甲对他瘦削的身躯来说显得过于宽大在风中晃荡着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这副铠甲曾是父亲的荣耀如今却成了他沉重的负担但马玩却视若珍宝因为这是他与父亲唯一的联系。
“将军敌军来势汹汹我们……”副将的声音发颤带着一丝惊恐他从未见过如此强大的敌人飞豹军的气势如山崩海啸令人窒息。
马玩咬牙稚嫩的脸上强行挤出一丝狠色:“怕什么?我马家男儿宁可战死绝不投降!”他的声音虽然还带着一丝青涩但语气却无比坚定仿佛有一种天生的傲骨在支撑着他。
马家曾是西凉的骄傲他们以勇猛和忠诚着称马玩虽然年幼但他继承了家族的血脉也继承了家族的骄傲。
话音未落城下已传来阎行雷霆般的喝声:“马玩小儿!可敢出城一战?!”阎行的声音如同炸雷震得城墙上的士兵都微微一颤。
他单骑立于阵前方天画戟斜指苍穹戟刃寒光凛冽仿佛能撕裂一切。
那张脸马玩再熟悉不过——昔日父亲的部将如今却成了索命的阎罗。
“阎行!”马玩怒吼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仇恨“你背叛我马家还有脸来叫阵?!”他的父亲曾对阎行有恩可如今阎行却成了敌人这让马玩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
阎行狂笑笑声中透着刻骨的恨意:“背叛?你父亲杀我爹时可曾想过今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疯狂的复仇欲望仿佛所有的仇恨都在这一刻爆发。
马玩一怔随即怒极:“胡说!我父岂会滥杀功臣?”他无法相信父亲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父亲在他心中是英雄是无所不能的存在。
阎行不再多言戟锋直指城头:“今日我要马家血债血偿!”他的声音冰冷而决绝仿佛已经将马玩视为必杀之人。
城门轰然洞开马玩率亲兵冲出长枪直取阎行。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两马交错枪戟相击火花迸溅!这一刻时间仿佛都凝固了只有那激烈的碰撞声在空气中回荡。
阎行招式狠辣方天画戟如蛟龙出海每一击都裹挟着滔天恨意。
他的戟法凌厉无比每一招都仿佛要将马玩撕裂。
马玩虽勇但终究年少力弱不过数合便已虎口崩裂鲜血顺枪杆流淌。
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但眼神中却依然带着不屈的光芒。
“死!”阎行暴喝声音如同炸雷戟锋横扫马玩仓促格挡却被巨力震落马下!他的身体重重地砸在沙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他的亲兵们惊呼着冲过来想要将他救起但飞豹军的铁蹄已经如潮水般掩杀而来。
这支北汉精锐人人披黑甲执利刃冲锋时犹如地狱恶鬼出笼瞬间撕裂西凉残军的防线。
他们的脸上带着一种疯狂的杀意仿佛已经将眼前的敌人视为死物。
马玩挣扎起身还未站稳便被乱军冲倒。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亲兵一个接一个倒下鲜血染红黄沙。
他们的鲜血与沙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凄惨的画面。
“阎行!我做鬼也不放过你——!”马玩怒吼着声音中带着无尽的仇恨与不甘。
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只看到阎行那冷酷的面容越来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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