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书安微微一笑抱拳拱手:噫嗯嗯大帅甘大人且息雷霆之怒休发虎狼之威当然您是主帅三军都得听您的但是呢甘大人有道是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呐就连当今天子不也得经常召对文武大臣呃听取大家伙儿的意见吗?是不是呢?现如今敌情不明因此房某人以为着田将军所言甚为妥当倘若按田将军之策我军进可以攻退可以守如此可立于不败之地为什么非得要冒不必要的风险呢?还望大帅三思啊。
你看这种话呀平时说说还没什么但是到了这种时候尤其眼下已经是战前总动员了结果来了这么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儿说东道西这就很容易损害主将的威望让一部分人产生动摇。
这打仗可不是靠什么民主决策大家伙儿共同商议决定的而是所有大权集于主帅一身如臂使指指哪打哪这样才能凝聚军心。
但是呢主帅又不能完全不跟大家伙儿商议那究竟该怎么办? 这就得掌握一个度好的主帅会让大家伙儿畅所欲言人多了出韩信么但是一旦最终拍板做了决定那就不容置疑按着命令办就对了。
书归正文咱们说回到帅帐之内这时候房书安这么一说在甘世英看来这大脑袋的丑鬼分明就是当着众将的面儿在质疑自个儿。
也罢正好拿你立威! 这么想着甘世英嘿嘿一笑是皮笑肉不笑说不笑还在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
这个笑啊让人听着寒毛根儿都发颤众将也听出来了心说甘大人这是动了杀机了。
一时间再没人敢说话了。
甘世英笑得一阵终于开了口那语气是阴森森、冷冰冰:房书安大战当前尔何德何能胆敢在此信口雌黄本当将尔斩杀祭旗但是姑念尔乃是开封府的人故而饶你不死。
众将一听松了一口气心说弥陀佛。
可紧接着便听甘世英口气一变厉声喝道来啊给我把这位开封府的办差官拖了出去重责四十军棍若有胆敢求情者则改为军前斩首求情者同罪! 田况和小太保钟林他们一听都是倒吸一口冷气连田况本人也没料到他还指望着说靠房书安他们作为客人的面子可以免责哪知甘世英是个吃生米儿的油盐不进啊竟然下了狠手。
而且军中无戏言若一求情大家伙儿跟着一块死这这这这可怎么办?我田况这是连累了房书安啊。
房书安也是一惊虽然他事先就知道此时说话可能会得罪甘世英但是也没料到这个家伙如此下手无情当下房书安就是一个激灵他连忙一手抓着冯渊一手抓着钟林同时哈哈一笑哈哈哈甘大人罚得好罚得好啊房书安甘愿领罪。
房书安嘴上这么说着同时两只手紧紧抓住冯渊和钟林那手指甲恨不能扎到这俩人儿的肉里去房书安那意思是什么?就是告诉这俩人儿事到如今可千万别说话咱现下得罪不起这位甘大人你们俩要是一冲动得咱仨人儿都得玩完。
同时房书安还向田况深深一点头就是告诉田将军这顿板子我担下了千万别求情免得大家伙儿一块儿死。
这时候就见俩军兵如狼似虎往上一闯一人一边儿架着房书安就往外走在大帐门口就摆下了行刑台。
一根长条大凳俩军兵把房书安往上一扔不由分说就把老房的裤子给扒了房书安能不害怕吗?但是怕也没用到了现在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
就见房书安双目紧闭一言不发。
大帐之内甘世英冷冷发话行刑! 俩军兵还喊了声号子嘿哈紧接着噗噗往手掌心儿吐了两口涂抹来回一搓那蒲扇大的巴掌看这架势就好像那屠夫要冲着待宰的牛羊下家伙似的。
房书安听见这声儿那魂儿都飞了喘着粗气心里边噔噔噔噔噔就跳成一个儿了而况且方才看见那大棒棒头儿外边都包着铁皮铁皮上边还能看到发黑的血迹诶呀这要抡圆了揍在人身上那滋味儿不敢想象。
此时的田况冯渊和钟林那心里跟油烹似的心都要碎了但是还不敢说话倒不是自个儿怕死方才咱说得清楚一说话那都得死。
此时就见俩军兵抡起大棒冲着房书安的屁股就下了家伙。
----- 实在了说这行刑的军兵要真下死手你慢说四十军棍二十杖之内这人是必死无疑一杖下去肉末子乱飞只需十多杖这人儿的下半身儿就给打烂了那还活个什么劲儿? 且说房书安趴那儿闭着眼睛紧咬牙关在那儿挺着你看前几下儿靠人的意志力还能撑得住但是到了十杖以上这人就实在熬不住了一仗下去啪~房书安就跟着惨叫一声儿啊哎吆啊。
大帐之内冯渊钟林他们听着这声儿心都要熟了要不是顾及着房书安等人儿小太保钟林早拉家伙蹦上去了哪能让这甘世英如此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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